者说,我还没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齐雁锦没有搭理陈梅卿的话,与朱蕴娆四目相对,片刻沉默后却突兀地冒出一句:“你竟把她带到这里来,真卑鄙。”
陈梅卿闻言一愣,随即柳眉倒竖地怒斥:“算了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卑鄙?自从两天前我追查你的行踪,打听到你混进南海子行宫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盘算些什么!”
他声色俱厉,然而齐雁锦却像没听见陈梅卿的诘责似的,兀自专注地凝视着坐在雪里的朱蕴娆,温柔地念了一声:“娆娆……”
朱蕴娆痴痴地坐在雪地里,无法给齐雁锦一丝回应,漆黑的眼珠就那么惶惶地泡在泪水里,令人发自内心地想去怜惜。
齐雁锦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疼起来,于是他目光一转,恼恨地盯着陈梅卿,咬牙道:“明人不做暗事,你要抓我就尽管动手,为什么将她卷进来?”
“哼,你犯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死有余辜,奈何我这不成器的妹妹,却一心记挂着你,”陈梅卿微微眯起双眼,冷冷反问,“你也敢自诩明人不做暗事?那你敢不敢把你袖子里藏的东西亮出来?”
齐雁锦闻言双眉一挑,不由后退了半步,狐疑着试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