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只能将手中沾血的三棱镜递给徐光启看:“你看这个,是我刚刚从那位夫人脖子上解下来的。”
“这是您的三棱镜,”徐光启睁大眼,盯着神父掌心里的东西,难以置信地问,“她怎么会有这个?”
“我也不知道,”利玛窦一脸困惑地回答,“她也许和我的某位朋友有关,至于是哪一位,就只有等她清醒过来才能知道了。”
就在二人低声交谈之际,酒足饭饱的熊三拔这时刚好踱进了门,他欢快地走上前跟人打招呼,却发现神父和徐举人的脸色都很不对劲,不由问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开心?出了什么事?”
“午前我在路边救了一位受伤的夫人,很不幸,她小产了,没能保住腹中的孩子。”利玛窦神父一边对熊三拔解释,一边给他看自己手中的三棱镜,“这是在她身上发现的。”
熊三拔一向最听不得这等噩耗,当即捂着胸口惊叹道:“主啊,她怎么会伤得那么重?”
这时一位稳婆拿着一件东西走出房门,谨慎地瞥了几眼门外金发碧眼高鼻子的西洋人,最终还是望着徐举人开口道:“老爷,方才奴婢发现那位夫人中衣里缝着什么东西,怕是银票、契据之类被血污弄脏了,奴婢用剪子拆出来,觉得看着倒有点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