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雁锦听见她这句话,立刻用手强行抬起了朱蕴娆的下巴,迫使她看见自己浮着血丝的眼珠子,如狼一般,泛着腾腾杀气:“娆娆,你可知你说了这样的话,今后再也无法从我手中逃掉……”
朱蕴娆眼巴巴地望着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无奈地回答:“我知道……”
那一夜她就已经知道,这个臭道士不会迁就自己,所以她无法逃,也不想逃了。
于是朱蕴娆放任自己陷入情海,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齐雁锦的人,整个人就紧张得浑身战栗。可是到了最后关头,她仍旧挣扎着退进被锦帘隐蔽的内舱,像一只垂死羔羊,在他耳边哀哀地求:“不要,我怕痛……”
“娆娆,你这时候罢手,我会疯掉……”
罢了,发疯怕什么?反正要疯也是他先疯的!
朱蕴娆心一横,咬紧牙闭着眼,就这么被他牵引着,像钻过了一条黑暗的甬道,在一阵刺痛中褪去了青涩。
舱中紧闭的花窗被齐雁锦撞得吱呀作响,朱蕴娆反手抓住花窗,第一次知道两个人的结合,原来可以如此之深。这时不断有凉风从湖面上吹过来,送进临湖的花窗里,稍稍解去了二人的闷热。
一时天边夕照让湖面像熔了一层金,波光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