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瞪大双眼,心中一瞬间的将这些东西连成一条直线,再联想到任步倾以前连人都认不出的毛病,即便是没有将所有事情完全猜出来,也不由得明白了六分。
什么专门为他而来,什么师徒情深,如斯种种,现在想来,任步倾前面对他那样好,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
而他的身份却又偏偏......是假的。
“你若是有种,就在三日不死谷和我决一胜负,不然......”就在岁禾将事情猜了一个七七八八的时候那,那从纸屑中冒出来的声音却还在继续,只是听其意思,却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竟然和前面那纸上所言都完全不同了。
而那红眸红发的青年却没空想这个,也再没空将话语听完,心中所料让他双目红的如同泣血,面容及其狰狞,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火烧油烤,又觉比那更甚百倍千倍,比之任步倾前面还要头脑混乱。
而在这两个师徒无论直接间接,都只被一个战帖搞得满心慌乱的时候,在远离此地不远处一个充满死气的荒古,一个男子,似乎脑子有病在一时妩媚如女子,一时狠戾如魔头地自己和自己对话。
虽然那对话,似乎说来说去也就只有那么两句。
“他真的会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