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一点修为能够办得到的事。”
说着他按住白秀麒额头的那只手忽然微微用了点力气:“睡吧,睡醒了我们回家。”
白秀麒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觉得一阵汹涌的困意忽然袭来,无法抗拒。
这天中午,吃过午餐之后,白秀麒的体温勉强算是有些下降,于是被连着毯子一起裹着丢进了商务车的后座。三个人抓紧时间启程,总算是在傍晚时分回到了玄井公寓。
虽然曾经充分地表达过对于硬板**的不满,但是白秀麒还是躺在了上面。
来探病的街坊邻居来了又走,跟遗体告别似的。韦香荼送来了能够安神压惊的药材,江成路麻利地熬煮之后喂给他喝下,当天晚上烧就退了个七七八八。
白秀麒这病来得重,去得也很快。差不多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胃口大开,赖在**上要江成路给自己煮皮蛋瘦肉粥吃。
这两天,江成路对于他可谓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有的时候白秀麒回想起来还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千里迢迢亲自开车,跑去沼泽里解决了李坤那档子事儿,结果回来还做牛做马照顾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样高尚的情操啊?伟大的无产阶级情谊也不过如此了吧?
来而不返,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