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朝堂发生的事,她尚且还不知道,何况她手也未能伸得那么长,只看李治的面色,比起昨日更加不虞,以他平日里温润好说话的脾气来看,显然是动了肝火。
于是不明所以地准备打探,就先扭头就吩咐花蕊把阿宝阿福带下去自己用膳,见李治仍兀自站在门边的盆景瞧着出神,就起身勾着他手臂。
“怎么了,这样可怕的面色?可是谁那么大胆惹了你?”勾着他,把人拉到太师椅上一座,问道。
李治却无玩笑的心思,往那儿一坐,就是一拍桌子,恨声道:“如今是打量我投鼠忌器,拿他们没法子,乘机逼我就范!”
孙茗也在一旁落座,一手就抓了他手背安抚起来:“又是哪个惹了你,竟将你气成这样?”
从昨天出了事以后,也没见李治这般神色,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李治也没瞒她,被胁迫立储君的事情给道了出来,临末了又是一声冷哼:“他们这是要与皇后绑到一处,打量着朕拒之不得,实在可恨!“
关于李治何以对立储一事这么大的抵触心理,实际上也与太宗皇帝有共通之处。
还记得贞观十七年,李承乾与李泰争储牵涉极深,众皇子、朝臣纷纷落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