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又端了茶,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心想已是逗她够久了,才问出来:“可是又有什么有求于我?”
他一回万寿殿起,就被她这样殷勤服侍,早就知道她定有话或者有事与他说了……不然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何曾会这样周到细致的伺候?
孙茗也知道他定是有所察觉的,但仍是这样小意奉承他,不过是叫他心里更舒服些罢了。
见李治自己提了出来,她就指着摆在一边的物件,将事情娓娓道来:“临川的长女原就与嗣濮王李欣有婚约,如今除了服,也是该将喜事提上日程了。我这边备的礼,你先过过目,有不妥当的还来得急撤换。”
李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事情定不是这样简单,又听她把贺礼给备了,无奈地又嗔了一句:“都说了这些我叫人去库房拿就是了,你这点东西还是自己留着罢。”
说了就起身,随意地看了看,又考虑着添些什么进去。
孙茗也起了身,走近他身边,见他神情似乎并心情并不差的样子,就又与他道:“临川与城阳、与我都颇为亲近,她女儿的喜事这样匆忙,着实潦草了些,不若……”
说到这里,她就忽然不吱声了,就是想看看李治的反应。
而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