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她就乖觉地不往前凑,虽然知道李治并不是会借题发挥,随便发火的性子。
等李治自己缓了神色,回过神来,见孙茗躲得远远地,拿眼偷看着他,就起身,把人捞过来:“你躲什么?”
孙茗讨巧一笑:“我是看殿下心情不好啊。万一你要动手,人家一个弱女子哪里能逃得脱……”
李治也知道孙茗是玩笑,却仍是肃了脸:“你知道我不会与你动手,还这样剜我的心?”
见他有些恼意,孙茗反而自己找后补,拿手在他胸口揉了揉,顺了顺,小声地说:“好啦……殿下别气,是我不对。”
见她怯生生的脸,就是心情再不好,此时也顾不上了。捉了她两只手,把人拉得更近了,叹道:“有时真拿你没办法。”
说起这一茬,孙茗这才盯着李治瞧:“还不是殿下,从来不与我聊起你的事情。今日两位公主我就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听说。”
搂着怀中的女子,同少女般纤细柔软又娇娇弱弱的,听她抱怨,却令人失笑起来:“你想知道,又怎么不问我?”
虽然这样说,但见她真要生气,就又为她详解起来:“我父皇子女众多,但阿娘就生了我与两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