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境,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名家之画,那落款的名字,她也是不认识的。
接着一幅幅看下来,无非是些骏马、花圃的景色,直到站在一张唐朝仕女图前……这张画卷,说是仕女图,不如说是画像。画中女子面容清晰,装扮贵气,看得出是个容色出挑、气质很好的女子,或者该说是贵妇。
李治见孙茗站在画像前驻足,也跟着上前,站在她身后,见她久久望着这幅画卷,也跟着抬头看过去。他是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这幅图了……
“这是我阿娘。”李治解释道。
孙茗惊讶地扭头看了一眼李治,不确定地问:“长孙皇后?”
“正是,这是濮王(即魏王李泰,是长孙皇后第二个儿子,在贞观二十七年,也就是本书之去年获封濮王,现已因贞观十七年的事被贬至均州陨乡县)为阿娘所画的。”李治又说。他没说的是,因为李泰参与谋反,他的这幅画才过到李治手里。
长孙皇后在李治八岁的时候已经过逝,虽然当时他还年幼,但对母亲的印象依然清晰。长孙皇后确实是个美丽的女子,宽和大度。她身为皇后,本身与自己的子女相处时间就少,何况过逝地太早,李治也唯有从这幅画中,想象阿娘是怎样一个女子。若皇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