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准则里从来没有这一条哟。
关于田致远这就是她以后生活中的一个隐患,她很看重刘品言,而且他的父母孩子对她们母子三个也不错,所以她不会冒一丁点失去他们的风险。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她冒不起这个险。
虽然之前跟刘品言说过离婚的事,却没有详细的说过前夫的人品,当初是觉得丢脸,现在则觉得,反正一家人,丢脸也无所谓。
她都不介意刘品言父子把前期的相片什么的物品留下,刘品言也不会在意她前夫这点小麻烦,不过如果不说清楚,万一将来被提及心里总归是疙瘩。
况且田家人一向没脸没皮的很,她可不敢保证以后田家还会不会找上门来。
且不说祝庭瑜琢磨着怎么跟刘品言说这些糟心事,祝一米也郁闷的很。
自从过年之后,非典就迅速扩散到了全国,很快街上便萧条了起来,连出租公交都少了,要是去的远了坐火车飞机什么的还要测试体温还要身份验证,一堆麻烦事。
而且郁青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总有一种很疲惫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给他做个全身检查才放心,可是她是学生偏偏又不能请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