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玻璃架。
孙子杨的手脚抽了几下,挣扎着爬起来,他的嘴里往外冒着血水,视线慌忙寻找,直到被一只手扶住才平静下来。
“你们是不是疯了?”江余狰狞着脸怒吼,“我他妈也不是白雪公主,摆这样给谁看?”
“你在保护他。”雷湑呼吸粗重,他沉声说,“媳妇,这样不好。”
有责怪,也有认真强调。
江余突然觉得跟他们讲道理都是废话,他闻着孙子杨的血,神经都在痉挛。
弥漫的血腥味让几个男人赤红了双目,心里有个声音在喊,终于少了一个,再少几个就好了。
分不清是容不得被玷污的感情,或者来自心底的嫉妒,还是哨兵特有的占·有·欲,他们早就千疮百孔的精神溃裂,情绪狂化,心智丧失。
留下的只有动物的本能,为了守护自己的配·偶,或者只是狂化后的催眠,一个个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江余根本没办法同一时间安抚几个哨兵,他眼睁睁看着房间沦为修罗场无计可施。
而不被影响的邵则冷眼旁观,紧紧跟着江余,看到他跑到别人身边,有怨恨,也有愤怒。
明明答应给他忠诚了,为什么还想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