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身上的人,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放手。
“你松开一点。”江余吃痛的命令,趴着没动。
两人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唇.舌碰到了一起,没有经过试探,直接亲.密.无.间的缠.绕。
几天后雷湑把家里剩下的腊肉香肠还有一些咸鱼咸鸡咸鸭都用编织袋装了起来,其他的都送给了街坊四邻,也嘱咐他们帮着看家,虽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这栋老房子有太多回忆。
江余看着他忙进忙出的打包东西,唇角向上扬起,凑过去帮忙。
“这些不用带,都能买得到。”江余把袋子里那只缺了一个小口的缸子拿出来,又拦住正在往里面塞牙膏牙刷毛巾,刮皮刀和老虎钳子等一些零碎物品的雷湑,“你打算把家都搬过去是不是?”
见他抿着唇不说话,江余无奈的摆手,“算了,你想带就带吧。”
雷湑皱着眉头,捡了部分放回原处,把个别边角锋利的东西都拿自己这边不让江余碰到。
两人忙了一上午,地上大包小包摆了很多,江余黑着脸一个个拍了拍,很沉先不说,还费劲,他扫了眼在拿抹布擦相框的男人,有种无力感。
走的那天村里人都出来送他们,雪梅也在里面,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