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盘凉拌的萝卜叶往雷湑碗里扒拉,剩下的就是一点冷菜汤了。
江余嘴角抽抽,他扒了两口白饭团子,就见一双筷子伸过来,上面多了一些菜。
雷老太瞪雷湑,见他跟个木桩一样没反应,就把筷子在他碗上一敲,“吃你自己的!”
雷湑抿唇,闷不作声的快速扒饭。
这人年纪大了,多少都有些改不掉的生活习惯,雷老太就是方圆百里出名的节省,她要求碗里不能留一点米粒,江余为这事被她嘲讽过好几次。
一见雷老太去盛饭,江余就把碗底的一点饭扒给雷湑,这事他前两天就干了。
“不吃?”雷湑抬眼。
“饱了。”江余口是心非,他胃里难受,饭是冷的,菜也是冷的。
收拾好桌子后,雷湑在厨房刷碗,雷老太走过来小声嘀咕,“他好像真变老实了。”
把筷子上的水甩甩放起来,雷湑拿抹布擦锅台周围的水迹,他皱眉,“妈,你,你别欺负他。”
“谁欺负他了?”雷老太一听那话就急了,对着雷湑的后背叫,“你把话说清楚,你妈哪里欺负他了,他在咱家可是跟祖宗一样,大湑你站住……”
雷湑脚步飞快的进屋,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