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只要在家喝喝茶,连大门都不用迈,事情就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宋衍就属于后者。
在江余连续两日串门后,宋衍眉间的皱痕越发深刻,“陛下,臣身子不适。”
江余扫了眼,见他脸色发白,嘴唇也没多少血色,好像是病了。
“朕明日带几个太医过来。”
“臣需要清静。”
江余装傻,满是关切和理解,“哦,那朕小点声。”
宋衍按着额角,眸底的色彩如同外面的天气,乌云密布。
把奏折整理完,江余扭头询问,“宋相,太傅的后事已经……”
窝在榻上的人睡着了,头歪在一旁,眼睑下投了一片浅色阴影,笼罩着些许病态,收起了锋利的爪子,没有任何攻击力。
江余轻轻拧起眉毛,将近两个月的相处,他发现宋衍对姬俍并没有多么亲.密,反而有点冷淡。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种感觉,李垣背后的人可能不是宋衍……
十月初九,祭天
封毅城带兵回来,将那些随同的军士安扎在城外,他仅带着几个将军入城。
“臣拜见陛下。”封毅城风尘仆仆,大概是边关的风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