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与一双冰冷死寂的眼眸对视,“名字。”
男子露在外面的半边脸线条分明硬朗,大概是失血过多,又或许是别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十七。”
江余的手指停在面具的边缘,又移开,他突然大力掐.住对方的右肩,五根手指刺进去,任由渗.透出来的黏糊糊的血沾了一手,冷笑出声,“这就是你说的一点小伤?”
十七抿直唇角,一声不吭。
江余把手上的血在他身上擦.擦,“记住,你的命是朕的。”
“是。”十七答道。
“下去疗伤。”
江余站起来,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男子,人往往对自己陌生的东西多一些措手不及,他知道这个人缺少什么。
所以恶劣的动了想法,他孤身一人,太需要这个人替他挡在前面,指望哪天能真正被对方视为主子,可以随时为他舍命。
当天夜里江余翻完奏折,让旁边的小权子去添墨,没过多久就见小权子惊讶的跑过来,“陛下,放置的几块墨都找不到了。”
他心里奇怪起来,墨都会有专人负责,会及时补放,不可能会存在这种疏漏。
江余的目光落在砚台上面,能轻易出入他的寝殿,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