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八岁那年我们去参加大柱他二哥的喜宴,你说你愿意的。”
所以说酒这东西还是少碰为妙。
江余扫扫他赤.着的修长身体,“那为什么要弄晕我?”
也不在意被打量,石子郅微笑着披上里衣,“我怕万一,哥,你知道的,没有十成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
小时候胆小,长大了就处处谨慎,这是石子郅改不掉的一点。
江余胸口梗着一口血,“大前天晚上我中了春.药。”
药性很强,他很快就没办法清醒,如果得不到彻底的发.泄,肯定会出事。
“我用嘴巴给你做了几次,后来又给你搓了几次。”石子郅看看自己的手掌,有些委屈的抿唇,他轻声叹息,“还没准备好。”
江余没弄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就见出去的石子郅拿着一个又长又粗的玉器走了进来,一看那形状,他就下意识绷紧了两条腿。
敢情这就是所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