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齐大方扯扯嘴边的肌肉。
江余吃了颗葡萄,这些年石子郅没有让他失望,把酒楼开到城里,甚至汴元城都有分店。
很早以前酒楼就用了会员制,木牌,铁牌,铜牌,银牌,金牌,各享受不同等级的优惠。
现在天下那些大户里面大部分都拥有一张金牌,仿佛这是身份的象征,谁如果没有就跌身价。
江余突然想到了什么,“小牛他媳妇好像要生了。”
“嗯。”
“老齐,你再过两年就五十了吧。”江余,“还不找一个暖床的人?”
齐大方凉凉的说,“我身上热,不需要暖床的。”
他礼尚往来的提醒,“你也快三十了。”
这人条件摆在那,镇上那些家里有未出嫁女儿的都想攀亲。
可是对方全都回绝了。
不过依然有人不断的找上门,尤其是这几年,门槛都被踩破了。
奇怪的是一开始非常热情张罗的媒婆突然有一天不再出现了。
江余挑唇,“我对那种事没兴趣。”主要是对象性别问题。
这话在齐大方耳中就成了“我那方面不行”,他一愣,同情又怜悯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