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咬破了。
车里飘散着淡淡情.欲过后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血气,徐奕名的声音微哑,“抱歉,刚才我冲动了。”
江余缩在毯子里,眼角的潮红未消,“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越是相处久了,徐奕名越清楚,对方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而是一头蕴藏可怕爆发力的野狼。
在这场平和的感情里,他以为自己是主宰者,到头来才发现大错特错,徐奕名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
“我以为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
“钱?”江余嗤笑,最后不顾形象的放肆大笑。
极度嚣张的口气,徐奕名目光暗沉,“你心太深,我看不透。”
“我只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和你的身价,荣誉无关。”江余的手指敲敲皮椅,“徐奕名,听见就说话。”
“听见了。”徐奕名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挪动了一下,江余抬手抓着他的胳膊,“屁.股很痛。”
徐奕名侧头把他身上滑落的毯子拉拉,车子的速度放到很慢。
小年那天送走店里的客人,江余把书店的门关上,按掉前面的大灯,只留下书架的小灯,暖黄的色调下,一切都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