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拧着眉，凌厉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楚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楚河抿了下嘴唇，认真的说：“我怀疑这个‘谢云云’跟齐白兰有类似的遭遇。”
谢老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双眼突然变亮，声音拔高了两度，急切的说：“快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楚河从他爷爷楚老那里知道了一些关于研究的事情，对于同样是和研究有关的谢老，他知道如何说能打动他。于是，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一道来。
“现在的‘谢云云’和从前的云云没有很大的差别，只是变得更加懂事乖巧了些，因为动荡的十年，有这种变化还是能说的通的。所以包括您在内的亲人都未曾怀疑过她不是曾经的‘谢云云’吧。
但是，即使她掩饰的再好，也会露出破绽来。她跟刘爱国处对象的事情，您也许有耳闻。也正是刘爱国发现了她的不同寻常之处。
她掩盖在那张面具下的阴沉、冷漠、癫狂，便是刘爱国与她分手的原因。此外，刘爱国还发现她有时会双眼看向虚空，似乎盯着什么东西看。
还有，绑架军军后，她曾经打过电话，要求刘爱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我亲耳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她说话癫狂，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