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绝境,你为什么还是不恨我?你应该痛恨我,并且要……”
叽叽不断地摇头,同时开是手舞足蹈地在玻璃箱子里跳动起来。它四爪并用地在空气中挥舞,好像是想要表达什么事情,但是那浑身是肉的身体让景夏根本看不清它的动作,乃至于无法揣测到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说什么?”
叽叽不断地跳动着,让景夏疑惑不解地皱起眉头。最终他还是无可奈何地找到了祁扬,决定让智商“稍微”高一点的人来理解叽叽这种“无字天书”。
但是出乎景夏意料的,祁扬也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在叽叽的手脚比划中,他淡定镇静地看着景夏,回答道:“嗯,看不懂。”
景夏:“……”
最终景夏还是先和纪川呈一起无可奈何地离开了研究所,他依依不舍地望着那个不断乱蹦达的黑色小身影。当狭窄逼仄的门缝终于彻底的并拢时,景夏才彻底地转过头。
他缓缓摊开了握紧的手掌,望着那掐出五道血印的手掌,苦笑着勾唇。
还真是……不可能舍得啊。
纪川呈沉默地拧紧了眉头,望着那被青年自己掐得血肉模糊的手掌心,最终还是轻轻地叹了一声,拉起景夏的手腕就往秦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