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脸就一直冷到现在这个程度了。景夏是思前想后,将纪川呈的那几句话在脑子里琢磨了半天,最终却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每当有什么念头刚要冒出,他都迷迷糊糊又不明白起来。
后来甚至连直接当面去问这种行为他都做出来了,却没想到,结果是——
纪川呈的脸色更冷了几度!
如果说以前还是华夏极寒的北风,那如今便是南极大陆最寒冷刺骨的极风,甚至能将一切接触的东西都冰冻。
敛着清挺的眉头,景夏低眸又思索了半晌,嘴里小声地念叨了一句:“好好想清楚?”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他自然是知道纪川呈和祁扬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了。但是……如果仅仅是猜错,这可比不上他以前犯过的那些错。
比如曾经和狐朋狗友们在b市胡闹了三天三夜,纪川呈当时就黑着脸把他抓了回来,却也没多说什么。又比如在纪川呈成年的那天醉晕了过去没赶得上去参加庆生宴,他最多也就给了景夏三天冷脸,却很快又和好如初。
这要再细细想下去……
景夏抬眸,摩挲着下巴。
好像,唯一一次闹的最大的时候,是因为他差点被那些游手好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