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奶儿,竟还要聘个半滴血缘关系都无的下人来奶孙子,她的儿子全是她一口一口喂大的,如今这儿媳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少不得心里头又要不快。
把这话同儿子一道,未想着他竟是向着那个小蹄子,甄氏当场便垮了脸,“又不是发不出奶来,自己生养的喝了自己的最好,任你寻个身子骨再健康的回来,都是不比生母来的养人。”话到最后更是来气,“不许!赶紧将人送走,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陆叙白日里在翰林院任职翰林院编修一职,初初上手本就琐碎事多,许多不懂的地方也须向人讨教,白日里精力集中,晚间回来了本想搂着娇.妻松快一回,谁知娘这个时候又这般无事生非起来。
“娘,往日咱们是在小地方,如今却在京城,暂且不论身在哪处,但凡家中有些殷实的人家都要为孩子配置奶娘,这不光是为了奶孩子,还为了日后孩子身边多个贴心人做打算。”陆叙心下无奈,面上却不得不耐心说道,“更何况小宛身子自小不好,可谓是从小喝着药长大,是药三分毒,孩子间接喝下去也是极不妥当。”
甄氏听前头一句还在撇嘴,待听到后头一句,面上便有些不自然,“这,真是这样?”
见娘这副语态,便晓得说动了,陆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