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心领,小民本随身携带着一些药物,却因出门时被忘下,稍后回到医馆自行上药包扎不迟。”
听到前半句,襄王本想劝他,可听了后半句,他又似被勾起了好奇之心。“恕我失礼,还未问恩人大名?家系何处?”襄王语气随和,所道之言皆是谦逊有礼。
陆叙微感意外,心里不免对他生出两分好感来,“实在愧不敢当这一句恩人,小民姓陆,单名一个叙,家系青州人士。不过是一时心有不忿,凭了血气行事,结果以卵击石,不自量力罢了。”
襄王听罢,心里满意,面上亦是点头:“我观你比我小上两岁,便唤你一声陆弟如何?”
陆叙连忙站起身,似是十分受宠若惊,又似有几分惶恐不安,襄王俱瞧在眼里,心内不免更是满意。“陆弟眼下从事什么?此番来到祁安所为何事?”
“多谢王爷关心。”陆叙朝他再施一礼,“小民有幸,不久前被录取为生员,眼下还在念书,为着明年秋闱一战。此番来到祁安,不过是为了……”陆叙略作迟疑,稍后还是坦言道,“为了小民心仪之人,正欲上门求亲,可又恐自身家世贫寒,对方长辈不允,因而这几日皆在徘徊中。”
“既如此,那你为何又出现在天香楼内?”襄王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