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凉的很,我先回院了。”说完,未等他回话,抬步便离开了。纪二爷身子僵住,缓缓侧过身子,愣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拐弯消失不见。
纪府东厢房静颐院,杜氏立在窗前往东侧屋看去,观里头烛火亮堂,便知那人今夜不会进房了。她合上窗子,转过身来道:“插上门阀,爷不会进来了。”
她这一发话,自有丫头去办,杜氏的奶母听了这话,不由蹙着眉毛道一句,“奶奶也要劝劝爷,长久这般熬下去,于身子是大不利呀!”
杜氏已经走近榻前,听了这话不由苦笑一声,“他是怎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哪里听得进我的话,书房里床榻皆有,便是困乏了,也自有地方安歇。”
“奶奶可莫要使性子。”崔妈妈略略沉了面,“眼看着这药也用了这样久,您还不紧着留了爷下来,女人家无个子嗣哪里能成,如今趁着年岁尚佳,捉紧怀上一个才算正事儿!”
杜氏嫁进纪家几年未有所出,不说她心里着急,便是杜家也跟着急起来,上回借故回了趟娘家,父亲竟要她领了庶妹过府住个几日。
她为人不傻,自然能猜中父亲的意思,这样打脸的事儿她是万没有想到过,心里又恨又痛,央着父亲再给最后寻寻良医,若是还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