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佟姐儿亦不知自个为何要同他说这个,可一见他面色就知这般说对了,因而又颤了颤身子说:“那日,那日还有人砸门,是奶母同如意用桌椅挡住了,之前还撂过腰带在门口,不知为何要这般……”
佟姐儿说着便滑下泪珠,她是真的害怕,可眼下又不明为何想同他说这些,冥冥之中就好似该同他说一样。
陆叙见她哭得伤心,面上不为所动,心里却是有些泛酸,前世里他最见不得她哭,只要她一哭,就好似在绞他的肉一般。
佟姐儿默默擦了泪,后知后觉在他跟前说这些话有些不妥,原是眼睛有些发红,这时间脸蛋也有些烫起来。“叫陆大夫见笑了,我,我不过胡言乱语,对,就是胡言乱语,您可莫放在心上。”
佟姐儿侧了侧身,将面上的泪渍一一擦拭干净,罗妈妈这时候总算进来了,陆叙说不出多余安慰的话,整个过程中都是蹙着眉峰,紧抿着唇为她把了回脉。
待见他要走时,佟姐儿便向着如意使眼色,如意会意地转身离开,片刻后便捧着件石青色斗篷过来。他进屋这许久,佟姐儿自是看出他周身湿透,虽不知为何冒然过来,可感念他几番不辞辛劳为自个看病,便又命如意将斗篷送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