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便是信他表里如一,今才吃了他给的亏。”
罗妈妈听完,止不住的叹气道:“姑娘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依老奴看大爷这是对你中毒太深。往日在纪家,万事有规矩,他便是想乱来也没那个胆儿,如今倒是应了那句‘天时地利’,难免没能忍住罢了。”
罗妈妈一番言语一落地,佟姐儿安静许久,才问:“妈妈何意?为何总向着他?”
被自小当做亲闺女的姑娘质疑,罗妈妈一时没能忍住,微红了眼眶,“姑娘可不能瞎想,老奴不过是想着如今咱们还须借他之力,然则,咱们几个女流之辈如何能安稳的在此地扎脚?”
罗妈妈此言倒也不假,佟姐儿虽是明白她的一番用意,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被伤到,默默扯过锦被,闭了眼。
佟姐儿这里滋味难言,纪大爷可谓恨不得打死自己。他是时隔越久,头脑就越发冷静下来,理智一回笼,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这佟姐儿在他跟前就是一张白纸,上头写了什么一看便知,只怕日后是再不能同她相近。
纪大爷夜半三更仍懊悔的入不了眠,索性一下自榻上爬起来,命小厮送来一壶酒。
他自诩洁身自好,从未有过不良嗜好,一不嫖赌,二不酗酒,行事前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