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的黑痣也跟着翘起来,“好二爷,您这满身风雪的进屋,可不又要叫姑娘受了寒凉……”
“我脱了还不成。”如意话不及说完,纪二爷就邪肆地解了外袍,往二人面上一抛,两个丫头羞得急忙捂住眼,又不好叫他的袍子落在地上,只得捧住了退在一边去,再不敢拦他。
纪二爷看一眼面色不好的三人,兀自得意地笑一笑,迈开长腿儿掀了帘就进屋。罗妈妈三个紧跟其后,谁知他又猛地一顿,转头冲着三人意味深长地扬一扬眉,“嗯?”
三人霎时止步脚步,两个丫头更是气地咬唇跺脚,罗妈妈心里叹一口气,知道并不好与他强来,只好带着两个丫头屈了屈膝,“姑娘身子弱着呢,二爷可省着时辰些。”
见纪二爷点了头,罗妈妈方带着两人退出去。
不怪她们三人这般大反应,实在是这二爷生性放荡,虽说姑娘打小儿就被定给了他做媳妇儿,可不论怎样,只要尚未拜堂成亲,就不好过于亲密。
往日被他偷摸个小手,偷香个小嘴,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作不知,可现下这身子正病着,就怕他不知轻重,回头受罪的还是姑娘自己。
三人面贴着墙时刻注意着屋里的动静,这头纪二爷先时还含着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