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敏:“还不知道是什么味儿呢。”
饭前赫伯又把一大碗药汤端来给安来,虽是不愿,但受过那疼痛的苦,在吃药这事儿上安来也不任性,咕哝咕哝就灌了下去。看得袁青举都发毛,心疼得待她喝完赶快递上她爱吃的蜜汁排骨解解嘴里的苦味。
饭后袁青举陪着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袁青举突然说:“我今天去见沈豫章了。”
“谁?”
“上次我们在陈家药庐遇到的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袁青举并没有看安来,一直盯着电视,只是握着遥控板的手有些发紧。误转了频道,安来咋呼呼的从他手里抢回遥控机:“转什么呢,正到精彩处,广告一会儿就完了”。
袁青举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无奈转过头看着专心致志的小妻子再次重复:“我说我今天去见了沈豫章。”
安来眨巴着眼睛不解的望着他:“你刚才已经说了。”
“难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安来想了一会儿:“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好熟悉,我以前认识他?”
袁青举侧过身,重新把目光放到电视上,故作轻松的说:“他曾经做过你一段时间男朋友。”
说了便竖着耳朵听安来的反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