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来没动。
“怎么了,不舒服?”
“肚子有点疼。”
袁青举略一想,问:“例假?”
安来皱眉点头:“好像是。”绕开袁青举去了卫生间。
安来以往来了例假也会疼上半天,只是小姑娘怕吃药,又听说女人小日子都这般,袁青举也当是正常,由着小姑娘也没去看过医生。这一次似乎比以往都疼得凶狠,回去的路上安来缩在车座上汗涔涔的,都疼白了脸。袁青举也顾不上吃饭,直接回了镇上。
停了车把安来背了起来,走的却不是回家的路。安来疑惑的拉了拉他的衣领,听他解释道:“镇上有一很有名气的老中医,之前小七也是每次疼得不得了,二哥寻人问到了他那里,吃了几副药便好了。”
他们去的地方是一家中医药铺,只是这时大门已经关了,袁青举只好从旁边的侧门往里走。里面布局和他们住的小院子差不多,只是要大上许多。院子中间搭了个木架,绿意盈盈,间或还能看见挂着长长的丝瓜。
丝瓜架下,有几人正在吃饭,一老一少,少年怀里还抱了个小女娃正在喂饭。见他们进去,那老人站了起来,形容清癯。
袁青举把安来放了下来,十分客气的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