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了,不饿么。”
比起袁青举的精神奕奕,安来连骨头都是酸的,看见这个罪魁祸首就很是来气。昨晚安来虽醉着,到后来还是有些记忆的,毕竟被那么□□着不清醒才怪。袁青举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素了好几个月,一朝得逞,哪能善罢甘休。昨晚从浴室出来又半哄半骗半强迫的缠着她要了两回。可怜安来的小身板,哪能经得住他那般折腾。
这会儿就着起床气卷了被子就滚到床内侧去,也不理他。袁青举好笑的掀开被子,把闹脾气的小姑娘捞在怀里有些担忧的问:“昨晚就那么累?”一边抬手给她做按摩。
知道还问!安来自然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腰部和腿根的酸痛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面前餍足的男人倒是不介意,无奈道:“起床就对我发难,宝贝我很冤枉啊!”安来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你还冤枉?还不成我还是我的错。”
袁青举作思考状:“是有那么一点点。”在小妻子发难之前,挑起她的小胳膊皱眉说:“你这体力太弱了,以后早上起来和我一起跑步吧。”
安来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前,早起?跑步?噢,这是什么见鬼的提议,在他昨晚那么折腾她之后?然后锻炼皮实了,好由他折腾,她才不上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