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老吃外面的,就学着自己做了。后来回国后……”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得意洋洋地邀功:“有没有觉得你老公忒万能,嫁我忒值?”
“你要是不加后面那一句或许我还会为你鼓下掌,”安来扒拉着碗里的粥:“鸡肉呢?”
“我吃了,反正你也不爱吃,鸡翅膀给你留着呢。鸡汤用来熬粥了。”袁青举撇撇嘴,促狭地笑。
安来:“……”
安来解决掉了桌上所有的食物,袁青举十分积极的去洗了碗。下午他们哪儿也没去,呆在楼上宅着。
小楼邻水,推开窗就是清河。河上舟来客往,但却不吵闹。大家都像约好了般,只游船赏景,在静默里享受青瓦白墙,清波绿水的美。河对岸邻水种着一棵不矮的树,斜支了一桠到河上。也不知是什么品种,这个季节了绿叶浓荫间还藏着满树繁花。一丛一丛的,煞是好看。撑船而过的舟者不小心长篙碰到花枝,打落花瓣如雨,红艳艳的飘在水面。惹得舟中游人争相探出身拾捡。舟者也不阻止,笑着又撑了长长一篙,小船向前划去。
一篙湖水鸭头绿,千树桃花人面红。
安来安静地看着窗外的场景。视线从河面收回,停留在楼下躬身正洗着什么的少女身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