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问:“记住没有?”
安来嗡声嗡气的说:“记住了。”
男人抬起头来,笑问:“记住什么了?”
不论什么,安来从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虽觉莫名其妙,但还是随着他的意红着脸道:“你是我的丈夫。”
“呵……”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离开前在她额前奖励的落下一吻:“真是个好姑娘。”
说起来,安来是个适应性很差的姑娘。对于陌生的环境和事物都不能很好的适应下来。这个陌生的大房间,空旷得只有她一个人,她开始想念刚离开的袁青举。还有时不时敲她门给她端各种水果和零食的赫伯,想念家里的一切,甚至花匠陈言宝贝的那棵野生柿子树。他们离开的时候柿子花已经谢了,开始挂着指头大的青果。
安来抱臂坐在大床上,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在她不自觉的时候,已经把邺山别墅当做家的存在了吗?
她消沉了会儿,起身开了电视,也不管在播什么,把台转到一个一看就很吵闹的电视剧上。听着电视里大哭大笑声,才觉得这屋子不再那么冷清。
先是从房里的书架上找了些杂志翻了会儿,可她实在静不下心,那一个个铅字从她眼前飘开就是不进她的眼。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