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可怜。
安来也觉得歉意,这几个月从在医院开始他就憋着。最后被他哄着糊里糊涂地用了别的方法。
得偿所愿的袁青举取过纸巾给安来擦手,安来缓过劲儿来,嫌弃的看着被殃及的小裤裤:“都是你!”
“呵呵,没事的宝贝,我绝对认账,负责到底,我帮你洗。”说着便伸手去扒,安来哪能让他这么干啊,忙抓着衣裙逃进了浴室:“我自己洗!”
裙子是丝绸的,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已变得褶皱不堪,想了下安来靠到门边,敲着浴室的玻璃门。袁青举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听到声音过去询问:“宝贝,你这是想通了要邀我鸳鸯浴么。”
安来不接他的话头,不然少不得又会让他调戏一番。只说:“你给我找件睡衣。”
开始没想到会在这边留宿什么也没有带,现在要歇下也觉不便。睡衣是没有的,袁青举找了半天,给她一件他大学时候穿的t恤。袁青举身高180出头,对安来来说t恤很长,完全可以当睡裙穿。安来把浴室门开了个缝,伸出手接进t恤。洗了澡又把小裤裤洗了,用电吹风吹干了穿上才出去。
袁青举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进浴室拿了安来的裙子出去让人洗。回来见安来还披着湿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