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也睡得安稳些。时间长了安来也觉出些不对味儿来,便问袁青举:“诶,那同黎是不是你专门请来给我治睡眠问题的?”
袁青举合上手中的书,颇有些无奈:“傻姑娘,你算算这都多久了?你才反应过来。”
是啊,她反应是挺迟钝的。不过也不排除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对袁青举失了戒心。
“这也就是遇到我了,”袁青举走过去掐着她的下巴,作势端详她的脸,眯着眼睛说:“要是别人,就凭这张脸早就被骗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谢谢夸奖!”安来偏头把下巴从他手下移开,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谁都那么相信。”
袁青举失笑:“那还真感谢袁太太的抬爱,在下万分荣幸。”手环上安来的腰,细细的摸索了一圈。
“你干嘛,痒啊!”
袁青举下巴搁着安来肩上,搂着她轻轻摇着轻叹道:“唉!这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圈肉又没了。”
安来捏捏肚子上的肉:“这样才好呢,都不用特意减肥。”
“也是。”袁青举偏头视线往下滑过微张的领口落在半掩着的柔软上:“不该少的地方一点儿也没少。”
安来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忙掩住胸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