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去摘那个东西。”安来指着墙外几棵光秃秃树干上的嫩芽道。
杨言眼睛一亮:“咦……那不是椿芽么,夫人居然也知道,我以为城里人都不吃这个。”
赫伯无奈的给安来开了门,一边还说:“夫人,您别听这混小子的话,那东西一点儿都不好吃。”
几个人寻到椿树那处才发现在这树比墙内看着高了不少。
“看来得去拿把梯子来。”安来无奈的望着□□米高的光溜溜的树干。
“不用!”说话的是陈言,说着就跟猴子似的往上爬,没几下就到了顶,踩着一根枝桠向下喊话:“夫人想要多少?”
“嫩的都给抹了吧,这玩意儿老得快,说不得今天还嫩着,明儿就老得嚼不动了。”
“那还挺多的,怕要用箩筐才能装回去。”
赫伯叹了口气。他是经历过荒年的人,那时候他还小,没有进部队,也还没有到袁家当警卫员,山坡上那些没甚营养的野菜野芽都曾是果腹的食物。那时候拿到了也不怎么加工烹饪,好一点儿的用白水煮了便入口,有的甚至生食,生怕被人抢了去。那些苦涩的味道一直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后来条件好了也没有过再去尝会的念头。这会儿他看着兴致勃勃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