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放在保险柜里?别说这别墅里进不来小偷,就是进来也不会偷这些东西呀。”
袁青举半真半假的说:“怕你跑了。”
安来还在研究结婚证是不是假的,随口说道:“这么怕老婆跑了,我现在又怀疑是不是被你抢来的压寨夫人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袁青举抽出安来手里的结婚证,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边,装作不经意的说:“如果你真是被抢来的,你准备怎么办?”
“那得要看你抢人的初衷,”安来托着下巴分析着:“一般呢,抢老婆无非两个原因,不是为色就是为情。当然,为色的居多。”那认真劲儿好像他们是在做一场专业的学术讨论。
“你认为我应该属于哪一种?”
“为情吧。”安来又从他手里抢回结婚证,她还是怀疑这是张假.证。
身上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放松,袁青举坐得离安来近了些,又把结婚证拿了过来,十分愉悦的端着安来的下巴说:“哦?何以见得?这张脸也挺好看的嘛。”
安来被他抢得有点儿不耐烦了,拍开他的手,伸手指着房间比划了下说:“我要是个男的,为了美色抢个女人回来哪能舍得给她住这么大的房子啊,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