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到时候正好。”
“好的。”厨师长也不敢多问,得了指令便转身回厨房。
赫伯负手踱着轻快的步子步出大厅,去了回廊。廊下摆着一张摇椅和一方矮桌,桌上是一尊红泥小瓦炉,炉上煮着水,水已沸开,呼啦呼啦的顶着壶盖。赫伯顺势拿棉布巾子包着壶柄端起茶壶洗茶泡茶。
茶,是今年刚得的贡尖新芽。
水一冲开便清香四溢。赫伯就着那蒸汽深深嗅了一下,才端起茶杯小小啜一口,舒坦得长叹了一声。而后缓缓的仰躺到摇椅里轻晃慢摇,十分惬意的闭上眼假寐。一边听着那廊外雨声做节拍,一边咿咿呀呀的唱起来:“春香啊~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安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脑袋下的枕头比往日里硬了许多,睡久了硌得颧骨生疼。软软的抬手拍了几下,想把它拍得松软些。只是那枕头特不听话了些,不但拍不松,还乱动,不但乱动,还把她的手给制住动不了。安来气恼的睁眼,却看见一张满含笑意的脸。
袁青举一手环住她并捉着她先前乱动的手,一手揉着胸膛,闷闷地咳了几声,打趣道:“来来,你这是准备过河拆桥,还是谋杀亲夫呢?”
好吧,安来记起来了。回神的那一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