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褶子压出的红印。待视线终于聚焦在安来脸上,便微微笑了,开口嗓音低沉,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看着她的眼神却认真极了:“来来,我是袁青举,你的丈夫。”
这句话他在每天安来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便会说一次,他怕他不说他的来来就不知道他是谁了。因为医生说她失忆,说她自闭,说她恐惧一切陌生因素。那时他就想他的来来以前就是个多么胆小的姑娘啊,现在又该是多么绝望和无助。所以他要让安来亲近他,就算是自闭,那么在那个自闭的世界里他袁青举也要做她的依赖。
袁青举起身,避开安来头上裹着的纱布,揉了揉她的头发,便进了卫生间,片刻后出来脸上还挂着水珠。手里捧着一条热毛巾,不顾安来反对按着给她擦了脸和手。然后陪着她吃寡淡无味的病号饭。
“来来听话,再喝一小口,不喜欢这个的话明天我们再换新菜式。”安来在他絮絮叨叨跟哄小孩子没什么分别的劝声中喝了一半碗粥和一些小菜。实在吃不下,又听袁青举说:“来来想吃什么跟我说好不好?”
那双温柔的眸子期待的看着她,鼓励她开口。
只是安来势必会让他失望,她只是擦了嘴又缩回了床上。袁青举也不泄气,反而风卷残云般把剩下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