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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黑暗的屋子里,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着被捆绑在椅子上,小腹和胸口上都是纵横交错的血道子,那是皮鞭淬了盐水之后鞭打留下的,伤口不能凝固,横七纵八的血流像小溪一样蜿蜒着向下流淌,顺着椅子脚流下,在脚边形成一大滩深黑色的血渍。
头顶上昏暗的白炽灯吱呀吱呀的摇摆着,陈旧的电线随着摆动弹出许多飘渺的尘埃,在灯光下漫天飞舞,而那粗细不一的线子,好像随时都要被折断,啪嗒掉下来一样。
一个身形纤瘦的女人身着干练简易的黑色衣装,拿着还在往下滴水的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嘴角戏谑的看着正对面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轻嗤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扔了手里的鞭子,俯身提起旁边的一桶盐水,走近两步呼啦兜头给男人倒去。
“啊......”
霎时,惨烈凄厉的喊叫声在屋子里回荡开来,昏死过去的男人经受不住这蚀骨的疼痛,仰着头挣扎着清醒过来,盐水冲洗干净了脸上的血渍,被糊住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
待看清眼前提着桶巧笑嫣然看着自己的女人时,男人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还在流着血的嘴角因外刚刚的嘶吼而使伤口破裂,血留的更急更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