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扑在了卫谨之身上,美其名曰为他取暖,缠着他要听更有趣的东西。
卫谨之被她手脚绑着动弹不得也没挣扎,稍稍想了一下就把一年前见到的一宗趣事讲给了她听,“那时我受萧复之托前去净山寺与闻净大师论佛。”那时候正是郡主同闻净打赌,三月内若是闻净输了便还俗娶她。她绞尽脑汁寻了幕僚要求论佛赢了闻净,但是一连三月无一人能胜闻净,眼看三月之约要过去,姬临琅不忍见到姐姐黯然伤神,便求助了卫谨之。
“那闻净大师与我年纪相当,小了郡主两岁,但是他从小长于佛门又有慧根,佛法精深便是我也不及。”
“那阑亭输了吗?”
卫谨之笑笑又道:“闻净大师确实赤子心性,便是我也是十分敬佩他。只是我看出了他对郡主也有意,便放弃其他,以此为突破与他论了一日一夜,他心中有情无法对自己说谎,最后哑口无言颓然而败。”
岑兰芷脸上满是自豪,在卫谨之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说:“闻净输了,但是没有还俗娶郡主,我觉得你说的闻净定然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我猜啊,一定不是闻净自己毁了这个约,而是郡主毁约了对吧。”
“没错。”卫谨之也不意外她能猜到,颇有些感叹的道:“郡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