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们现在都不在,此刻在这里的就只有一位看到卫谨之就变身禽兽,情.话张口就来,不知何谓羞涩的闺秀。以及一位淡定过头情绪绝不轻易流露,就算是被这样压着调戏都会纵容对方的公子。
原来并不是真的中了春.药。不管卫谨之心里是怎么想的,听到岑兰芷这话,他面上仍旧是一派的风光霁月温文儒雅,正经的像是在课堂上听着圣贤书。他还顺手给岑兰芷顺了顺刘海,就像是在说她太过淘气了。
岑兰芷对着他这么平淡的反应也没有气馁,反倒更加的得寸进尺,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放上了卫谨之的胸膛,按在他的心口上吐气如兰:“这药,阑亭解是不解?”
明明穿着的是素净的白衣,脸上也没有浓妆艳抹,只是表情的改变,就足以让她从仙子变成妖姬。那眼底眉梢的动人风情不显轻佻,只有满满的爱意,像火一样的燃烧。
岑兰芷先引火自焚,然后把卫谨之也一同拉进了火中。岑兰芷是火,卫谨之就是风,而风往往是助长火焰气势的。
卫谨之的眼睛像是晕染了深色的墨渍,微凉的手从岑兰芷的脸颊上拂过,一直落到了她的脖子后面,微微用力将她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面对着无声的表示,岑兰芷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