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陈氏婆媳,李香草掂着衣裳,使劲的晃着。实在是忙活了一通,汗都黏在了衣服上,浑身不得劲。
又坚持了一会儿,总是感觉身上黏腻腻的,站着坐着都不舒服,不管三七二十一,舀水,烧起了洗澡水。
一楼东边,楼梯口下边,单独隔出来了一小间屋子,别的什么作用也没有,充作洗澡间了。
洗完澡,又是清清爽爽的,好不舒服。荷花她们看着眼热,也是提水进去洗了洗。出来的时候,都是满脸轻松。
跟着李香草一块,天天洗澡,惯了!要是哪天不洗,浑身倒还不舒服呢。
临走的时候陈氏嘱咐了李香草,叫她们务必早些睡,明儿早起,开门候着县令大人。一想到要一大早起来傻呆呆的候着精瘦的,双眼泛着精光的小老头,李香草这心里就怄得慌。
别人是官,自古民不与官斗,对着当官的,人人都有一股恭敬。
荷花她们从陈氏婆媳过来,说了一通该注意的东西以后,就是一直有些恍惚,忐忑。弄得李香草也是跟着紧张起来。
临睡觉的时候,还听着荷花不断地问:“真的?真的?!”
躺在床上,盖着薄被,李香草想装作听不到也不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