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围在了李香草身侧。
挨个捏了捏两人身上的衣服,蹙了眉,“叫你俩好好的在家呆着,怎么不听话?天儿冷,出来也不知道加件衣服,要是明儿叫嚷了头疼,我可是不依的,定要给你们灌那苦苦的药汁子了。”
“看吧,我就知道。”
“就你能!”
被训斥的两人斜眼偷偷的交流完,赶紧拉住了李香草,撒娇打滚,无所不用其极,指望着她能快些忘了,别又训上好长时间。
一个是夜深了,不好打搅人家,再一个则是害怕真把两个小家伙冻着,李香草五个道了别,往自家去了。
连续缠着李香草姐妹三个讲了好些天的花灯会,日子趁着人们不注意,哧溜哧溜的往前窜,转眼到了二月底,天气渐渐转暖,柳条早就成了枝,桃花,杏花,梨花,也是开了败,败了开。
二月底,该是种土豆的时候了,李香草姐妹三个,并着秋子姐妹俩,一行五人,这几天是早出晚归,忙个不停。
直用了五天的时间,才算是把田地给整好,上了肥。
又是一大清早的,太阳出来,李香草、荷花两个,一人拿了把菜刀,对着跟前堆了一堆的土豆削着。
“荷花,多切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