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恩恩爱爱,这才有了我们姐弟几个。”
庞兴迟疑道:“大姑娘,令堂遇见令尊之前呢?”
“哎,兴叔,这事我哪……哎呀!兴叔有什么事您直说就是了,您这样转过来转过去的,我实在是被你搞糊涂了。”
庞兴一咬牙一跺脚,道:“罢了!我直说就是了。令堂身世恐有蹊跷。方才那人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是河西府庞家的人,就是府城里知道我庞兴是庞家人的也没有几个,此人能耐不小。”
李香草苦笑着摆摆手,道:“兴叔您不必说了,您的意思我知道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躲也躲不了的。”
庞兴急道:“大姑娘不必介怀,那人看着到不像是找事来的。”
站起来,拍拍皱起来的衣摆,笑道:“兴叔,劳您操心了,那人香草也是感觉他没什么恶意,只
是这心里有些忐忑罢了。先不说这了,准备准备,该来人了都。”
知道她心里有事,庞兴也不多言,高高的应了一声,忙着去做事去了。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晚上打烊的时候,李香草疑惑道:“兴叔,怎么今天的人要少了些?”
庞兴眉开眼笑的打着算盘,闻言,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