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点了一下,李香草咚的站了起来。这会,眼睛也有神了,也不瞌睡了。抬手揉揉脸,又瞅了瞅锅里煮着的猪下水,迟疑片刻,拿着根筷子戳了戳,感觉还是有些硬,只好悻悻的重新坐下,拖着下巴等着。
中间,李香草一会站起来看看,一会又颓丧的坐了回去。差不多这样折腾了又是一刻钟,最后掰下一小点点的猪肝,放进嘴里尝了尝。
这才双眼发亮的拍了拍手,“好嘞!”
拿着个小篮子,接着锅里捞出来的猪肝什么的,把它们分门别类的放在案板上,各自为政,互不干涉。
正准备把灶里的火给灭了,转眼看到自己刚处理的猪大骨。李香草只能认命的把锅里的东西盛进盆里。洗洗涮涮,把锅洗净,又把大骨给扔进了锅里,添上水,盖上锅盖。又回了灶台前,蹲下身子填了几根柴进去。
瞅着案板上放着的猪肝什么的,李香草苦恼的挠挠脑袋,犯了难。
这东西肯定是不能放这的,要是夜里被野猫野狗叼了去,自己这一夜可就白忙活了。
又看了看锅底的火,李香草转身出了灶房,进了另一间屋子,借着天空中的星光,打开屋子把筛子拿了出来,使劲靠在门上磕了磕。
拿着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