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中大部分都是欢笑。
正如亚斯多拉图所说,自己的世界辽阔无边,根本不应该将目光局限在一域。
“爱并非是占有和控制,它必须建立在尊重之上。”罗焕沉默了片刻,缓缓的说,“我不希望这样和您相处。”
佩里克停下抱怨,她感到莫名的一阵心虚。
罗焕的目光直视着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简单的转身走开。
从那以后,母子两人很少再深入的谈话,除了腓力想要另外娶妻那次。
罗焕从未忘记过母亲的礼物,哪怕是在远征的八年期间,他也从未有过任何缺漏。
他偶尔会写信回来,佩里克的回信也非常得体,但毫无疑问的,那道隔阂越来越深,最终如鸿沟一般,无法跨越。
佩里克将自己的思绪从多年前拉回来,她缓缓的推开窗户,眺望着远处的海面。
大海非常宽阔,几乎很少有人能够抵达另外一边。
只有科林斯最熟练最有经验的舵手,才偶尔见过另外一边海岸线的样子。
那里被描述成为阴郁的可怕的大地的悬崖,无法攀登的神之领地。
一年前,身为帝国太后的佩里克厌倦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