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默默的退到房间的角落里,拿脑袋枕在前爪上,心中很郁闷的想:“该死的罗焕,朝我发飙做什么!又不是我身强体壮qj了你……该发飙,该狂躁的人应该是我好吧!”
“嗷唔……”豹子发出了一声郁闷的哼哼,但又被罗焕恶狠狠的警告了:“还有,不准露出这幅模样!”
毛小花甩了甩尾巴,干脆翻了个身,把脑袋藏在肚皮里,继续睡觉。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当一个人看你不顺眼的时候,呼吸都是错!!
前一天还千里追豹子,一个晚上过去,就开始拼命的嫌弃起来了,世事无常,君心叵测。
罗焕走出房间,一路上脑袋中晃动的都是今天早上起来看到的场景,自己的东西,插在豹子的菊花内,而那红肿往外翻的地方,以及尾巴上粘乎乎的一片,都证明了自己是个多么没有节操没有底线的男人!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想要把这些画面丢出脑袋,但总是做不到。
一直到他进入岗哨的临时议事厅,看到这次跟来的几位将军的时候,那些画面才总算是跑出了自己的脑袋。
“陛下,钱帝伦已经在罗伊斯的南部,对我们正式宣战了!”郝安指着地图,“我们的大军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