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苏墨。为了苏墨,丁竞元连这么大的家业都能撇在一边了,这个苏墨真的太可怕了,只需一根手指头,就能牵着丁竞元走了。
“别太累了,身体要紧。我这就把号码给你发过去,你联系看看,说不清的话就过来看一趟,妈妈陪着你去。什么都比不上身体要紧……”江心眉拉拉杂杂地说了一串话。丁竞元直着眼听着,最后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两分钟以后丁竞元拿到了电话号码,很快就给那位神医打了过去,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神医更是个干脆至极的人,“方子有,包管用,但是使用权很贵。”
对于丁竞元来说,没有什么比谈钱更容易的,“只要管用,你开价就行了。还有管住你的嘴不要乱说。”
“管用是管用的钱,管嘴是管嘴的钱。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可以。只管开价。不过如果你的方子没有用还要折腾人惹得我宝贝不高兴,到时候可别怪我把方子用在你嘴上。”
“不管用到时候悉听尊便,不过这些都等你先出得起价钱再说吧。”
老中医脾性是有些古怪的,来求医的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像丁竞元这么没有礼貌的可说极少见。不过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嘴,双方却完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