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寄到厂里来了,目的肯定是要他知难而退。想他一个外地人,在这边没亲没故的,一个人生活,每月还有那么重的房贷要交,也够不容易的。
江宇如此这般带着点隐秘的优越感自鸣得意地感叹了一下,幸好是被他看见了,这要是被什么多嘴多舌的小姑娘看见了,这工作,苏墨怕是做不下去了。江宇想到刚才那个男人临走时说的那句话,颇为不屑地撇撇嘴:以为老子是吓大的。他把照片重新欣赏了一遍,找出了一个结实的牛皮纸信封,将照片放了进去。
这边,梁远在绵绵冬雨里两步助跑加一个撑手直接翻过了恒远那道半新不旧的伸缩门,飞速地将钟师傅的呵斥抛在了身后。
他将纸袋子往怀里一塞,掏出了手机,先给乌市那边的人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然后很快打给了丁竞元。
“丁先生,有人给专门送了一打照片过来……不是邮寄……写的是收件人苏墨。”
“不是,照片上全是你,和不同的人进出酒吧和各种酒店。”
“已经被拆开了,有可能是看过了……男的,一个科室的……知道了。”
“乌市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学校和苏先生家里一直有人暗中盯着,您放心吧。”
“这个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