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竞元闻言立即从鼻管里笑出声来,“因为必要的时候这样可以减少摩擦的力度,降低我的快感,延时不用射啊,就可以让你一直爽了。”说完,丁竞元再看,果然苏墨的耳根子都泛红了,睁圆了眼睛恼羞成怒地瞪他。丁竞元心痒难耐,即刻要倾身上去亲一口,被苏墨一巴掌糊了一脸。
这个时候的丁竞元因为苏墨的“纯”能坏笑出声,他万万没有想到,日后有一天他会因为自己曾经的经验过于丰富而欲哭无泪,要跪在床跟前扒着苏墨的小腿肚子忏悔自己浪荡不羁的淫业罪行。
七十
苏正是早上十点的火车。丁竞各种厚脸皮最终得以亲自开车载着苏墨去车站接人:苏墨因为套子的事情生了一肚子气,不愿意坐他的车。丁竞元就开着新买的欧陆跟在他后面一路龟速地出了小区,还故意把车窗降下来,一边开一边和苏墨讲话,问他“冷不冷”,“新买的羊毛大衣为什么不愿意穿”,“亲爱的你穿肯定好看”,“上车吧”,“我错了还不行么”,引得一路上的人都回头看他两。苏墨被他缠得没办法,还没到站台就妥协了。
苏墨嘴唇是已经消肿了不错,但是破皮的地方还是很明显的。而丁竞元脖子上的紫牙印即使把大衣领子竖起来也是挡不全的。他们两个这